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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 第299章   七个打一个(三)

更新时间:2021-04-21 10:26 字数:2068

……第299章七个打一个(三)……

谢祎:“梓辉,这毕竟是国子学……不好吧?”

“谢兄,你就放心吧!这种事有什么好不好的,这个云非墨空有‘双王俱保’的名头,实则毫无靠山,如今入学考又考了个下下,这是打了陛下的脸,你说这时候谁还会关心他,谁还会为他出头?”汪梓辉嘿嘿一笑,“谢兄,这些你都别管,你就说想不想教训他?”

谢祎咬牙恨声道:“这个云非墨故意毁我容貌,我自然对他恨之入骨,只是,若只因愚兄这点恩怨,给你添了麻烦,也实非为兄所愿……而且他确实会点儿功夫……”

“他那风吹就倒的样子……”汪梓辉想起谢祎的金牙,止住了话头,促狭一笑,“他功夫再好,能好的过右武卫将军的儿子吗?”

谢祎一愣:“右武卫狄大将军的儿子?你是说狄羽?”

汪梓辉点点头:“对,狄公子就在下舍,我们都安排好了,今日就要办他!”

汪梓辉兴奋地搓搓手,想到那日他身上香甜的味道,还有那白生生的小脸,摸起来定然是光滑柔腻的,汪梓辉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心猿意马,看谢祎还犹犹豫豫的:“反正,今日谢兄去,我要办他,谢兄不去,我也要办他……”

同行的监生显然与汪梓辉极为熟悉:“谢兄,你都不知道,初九那天见完云非墨,汪公子就对他念念不忘……”

谢祎吃过云非墨一拳,仍旧不放心:“他身边还有个薛岳,听说是兵部薛侍郎的侄子,若是真的倒不好开罪……”

另一个监生忙说:“谢兄,你就放心吧,他身边那个薛岳,我们也找人支开了……”见谢祎仍旧蝎蝎螫螫的,挤了挤眼睛,“把心放到肚子里,这种事儿我们都做惯了,不会有纰漏的。”

汪梓辉重重拍了拍谢祎:“谢兄,你还没玩儿过娈童吧,不比女的差!一会儿等我弄完,你可以好好在这小子身上找回场子。”

谢祎看见汪梓辉脸上暧昧的表情忽然觉得一阵不自在,下意识的向后侧了侧身子,旋又想起几年前的一桩公案:一个上京赶考的举子看灯会时被几个地痞拖到暗处施暴了,第二日举子报官,可官员却以他明明是男子,却雌伏在几个男子身下,失德失仪为由,将他的状子驳回了,还断了他的科举之路,后来以至于所有不及弱冠的男子看灯会都做及冠打扮。

一念及此,谢祎突然反应过来,若真像汪梓辉他们说的常做这种事情,为什么真的闹大了的也就只有那个灯会上的倒霉鬼?还不是因为事情就算爆出来了倒霉的也是受害的那个!

想到这里谢祎嘴角划过一丝笑容,这样的话,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?!

上中下三舍的学生因为学习和生活的区域并不完全相同,在前面共用部分参观完后,各舍的学生就开始分开参观,此时云黛与薛岳正由狄羽和另两个监生领着,参观下舍的学寮,云黛跟着左右看了半天,特意向狄羽打听下舍有没有专门放琴的地方。

“你是说琴斋吧?下舍的琴斋叫松风馆。”狄羽心头一喜,他与汪梓辉约的地方就在松风馆附近:下舍的琴学是基础,一旬只有两次课,算是下舍最僻静的地方了,也是狄羽他们这样的学生惯常逃课胡闹的地方。

此时,有个上舍的监生跑来问:“诶,你们这有个叫薛岳的没有?”

薛岳上前一步:“我就是,兄台有什么事吗?”

那监生看见薛岳的身形,下意识退了半步:“崔博士有事找你,请随我来。”

薛岳搔搔头:“崔博士找我?何事啊?”

监生看看狄羽又看看云非墨:“这就不知道了,我只负责通传。”

薛岳也不疑有他,便跟着那个监生走了。

狄羽憨笑着:“云公子,那我就带你去松风馆看看吧。”

云黛一心想看看琴房的环境,看适不适合将自己的宝贝‘百衲龙吟’琴放到那里。欢天喜地的跟着狄羽和另俩个监生走,三人带着云黛左拐右转来到了一个僻静处。

云黛越走越纳闷,进了松风馆之后他们却并没有进入中间的学堂,反而继续向里走。明明到了怎么不进去反倒绕开了?她一起了疑心便问道:“狄兄,我们这是要去哪里?”

狄羽带云非墨走到松风馆后面的一间校舍门口:“到了,就是这里。”说着敲了敲门。

云黛一愣:怎么这琴房还有人值守吗?

正想着,云黛已不知不觉被狄羽和另两个监生挤到了门口。

这时,里面有人出来开门,云黛一看,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琴房,而是一间空置的校舍,里面汪梓辉、谢祎正不怀好意的看着他。

云黛想走已经来不及了,她身后狄羽如一座山一般死死挡在身后:“就是这里了,快进去吧。”

退无可退,云黛被狄羽他们推搡着进入了校舍。

甫一进门,校舍的门‘啪’一声,在身后关上了。

松风阁的院子总共有大小四五间屋舍,原本都是用作音律教学的,下舍琴学不振,现在只保留了最大的一间,其他小些的就闲置下来了,平时堆堆杂物,放一些不用的乐器、乐谱之类。

这间校舍算是几间闲置的里较大的。

现在是白天,屋内只象征性的点了两盏灯显得有些晦暗。云黛隐约看见除了堆在角落的乐器之外中间还散放了几张琴桌,看模样倒是经常有人坐的。

云黛一眼看见周围六七个人,下意识的侧了侧身子,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,眼神戒备得看着周围的人。

汪梓辉原本只是坐在近门的桌旁冷眼旁观,此时看云非墨浑身戒备,周围的同伴却还没有到位,当下起身上前,笑嘻嘻的看了一眼云非墨:“云非墨云公子是吧?云公子不要太紧张。我呢,与谢兄早就熟识,你们的恩怨我也有所耳闻,在下今日请公子过来,就是想给你们做个中人,调解一二,毕竟咱们以后都同在国子学就学,说起来就是同窗,俗话说恩怨宜解不宜结,你说是不是?”^_^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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